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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观历史和宏观历史

自下而上的看，历史是写进书（分类账簿）里的。如果所有发生的事情都得到忠实地记载，那历史不过就是对日志的分析。想要理解这个观点，我们需要讨论一下把历史当作轨迹的这个观点。我们会介绍微观历史和宏观历史的概念，并与微观经济学和宏观经济学作类比。最终，所有的内容将会统一于“加密式历史”（cryptohistory）这个新概念。

# 历史是具有曲折轨迹的神秘史诗

将物品掷向空中会如何？你首先想到的肯定是一个球的轨迹。把它扔出去，观察它的轨迹。就是一个简单的抛物线，新生物理课上都会做这样的练习。但是，其实还有更多更复杂的轨迹。

因此，一个系统随时间演变的轨迹可以是复杂的、反直觉的，即使是小物体也是如此。这些可以和历史作很好的类比。如果单个无生命物体的飞行路径都如此令人惊讶，那么由高度活跃的人组成的大型多主体系统的运动轨迹该是如何？想象一下，数十亿人在地图上涌现，组成团体，横冲直撞，然后更多的人出现，在这个过程中释放出PB数量级的数据。这就是历史。

其中涉及到的时间范围使研究变得很困难。扔向空中的石头不需要几十年来完成它的飞行。但人类需要。因此，历史观察者在看到事情的结果前很可能就已去世。

还有就是，研究对象不想被研究。石头不是隐形轰炸机。它既没有动机也没有办法欺骗你它的飞行路线。但人类有。经受缜密检查的人类会使模糊事情的原貌。

因此，范围大，时间长。结果不仅不准确，还会被蓄意破坏。

我们可以将所有这些下一个定义：历史是具有曲折轨迹的神秘史诗。神秘，因为叙述者不可靠，而且经常有意误导。史诗，因为时间尺度如此之长，你必须有意识地超越自己的经验、人一生的时间来进行抽样调查获取结果。曲折，因为存在着曲线、循环、坍塌和非直截了当的模式。轨迹，因为历史最终是关于人类随时间的演化，物理概念就是动力系统中一组随时间前进的粒子。

综合来看，这个定义既消除了基本评级者 (opens new window)认为今天的秩序将在短期内基本保持稳定的观点，也消除了与其互补的“道德宇宙的弧线很长，但它倾向于正义 (opens new window)。”的观点。它还质疑下面这些观点：资产阶级的垮台“和无产阶级的胜利同样不可避免 (opens new window)”，“在比特币标准上，没有任何两个国家会开战 (opens new window)”，还有技术进步一直在迅速发展，而这些观点让我们相信世界会继续运转，社会不会崩溃。

这些话来自不同的意识形态，但每一个都彰显着石头确定的完美的抛物线结构。但历史根本不是那样，要复杂得多。当然，历史有趋势，这些话确实表述了真正的趋势，但历史上也有对这些趋势的抵制，对受到的力量作出反应的反作用力，正反两面形成的综合体，以及彻底的崩溃 (opens new window)。换句话说，这是复杂的动力学。

那么我们如何研究复杂的动力系统？第一个任务是测量。

# 微观历史是具有可复制系统的历史

微观历史具有可复制系统，变量很少，可以在一系列受控实验中从头开始重置和重现。它是可量化轨迹的历史，可掌握精确测量日志的历史。例如，它可以是动力系统中对所有过去状态空间向量值的记录，也可以是两个确定性算法相互下棋时的所有移动记录，或者是在恢复出厂设置后日志文件系统执行的所有指令的按时间的记录。

微观历史是一门应用学科，它准确的历史测量兼具直接的技术和商业重要性。卡尔曼滤波器 (opens new window)等技术印证了这一点，在登月过程 (opens new window)中它被用于控制宇宙飞船。你可以在这里 (opens new window)看到所有的技术细节。但大概的说，卡尔曼滤波器使用过去的测量值 x[t−1]、x[t−2]、x[t−3] 来估计系统的当前状态 x[t ]，应该采取的行动 u[t]，以及如果采用该行动后对未来状态 x[t+1] 的相应预测。例如，它使用过去的速度、航向、燃料水平等来推荐航天飞机在当前时间段应该如何驾驶。重要的是，如果微观历史不够准确，每次测量的置信区间太宽，或者（比如说）速度估计完全错误，那么卡尔曼滤波器就不起作用，阿波罗号 (opens new window)的危机也不会发生。

从表面上看，卡尔曼滤波器类似于金融领域常见的时间序列分析。关键区别在于卡尔曼滤波器用于可复制系统，而金融通常是不可复制系统。如果使用卡尔曼滤波器将无人机从 A 点飞到 B 点，但代码中存在错误，无人机坠毁。那么只需拿起无人机，将其放回 A 点的发射台，然后再试一次。你可以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实验，最终可以获得非常精确的测量结果和一个有效的指导算法。这就是一个可复制的系统。

然而，在金融领域，你通常不能只是不断地重新运行一个赚钱的交易算法，并得到相同的结果。最终你的交易对手会适应并变聪明。与无人机例子相关的一个关键区别是，有生命的物体（其他人），他们不会总是在给定相同输入的情况下做相同的事情。事实上，它们通常可能是敌对的，观察你的行为并作出反应，故意混淆你的预测，特别是如果他们可以从中获利的话。与物理学相反，在金融领域，过去的表现并不能保证未来的结果。与无人机的情况不同，市场并不是一个可复制的系统。

因此，微观历史有其局限性，但它是一个有很大能量的概念。如果我们对过去有足够好的测量，那么理论上我们就可以更好地预测未来。如果我们对过去的测量有紧密的置信区间，那么如果概率分布 P(x[t−1]) 是高峰值，我们就能得到当前 P(x[t]) 和未来P(x[t+1])相应的紧密置信区间。相反，你对过去的不确定性越大，你越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火箭就越有可能坠毁。奥威尔比他想象的更真实：控制过去的人控制着未来，直白的说，他有更好的控制理论 (opens new window)。只有具有强大的准确微观历史能力的文明才能登上月球 (opens new window)。

这是对文明的有力类比。一群不知道自己是谁或来自哪里的人永远无法登上月球，更不用说登上火星了。

我们可以让它不仅仅是一个类比吗？

# 宏观历史是不具有可复制系统的历史

宏观历史不具备可复制系统，其中有太多变量，无法轻易从头重置和重放，它也不会服从于受控实验。往小了说，这是湍流的不可预测地流动；往大了说，这就是人类的历史。

我们认为宏观历史与微观历史处于连续体中。为什么？我们将提出几点，然后将它们联系在一起。

  • 首先，科学的进步就是通过以前被认为是不可再现（因此不可预测）系统的现象，分离关键变量，并将它们转变为可再现（因此可预测）系统。例如，科赫的假设 (opens new window)包括传播发病机制的想法，它将通过“瘴气”感染的模糊概念变成了一种可重现的现象：在实验室环境中将小鼠暴露于特定微生物并产生感染，但在其他情况下不会。

  • 其次，与此相关的是，科学的进步也得益于改进提升的仪器、更好的记录保存。星图使天体导航成为可能。约翰·巴尔默 (Johann Balmer) (opens new window) 对氢发射光谱精确间距的确切记录促使了量子力学的诞生。格雷戈尔·孟德尔 (Gregor Mendel) (opens new window) 对豌豆植株的仔细计数催生了现代遗传学。我们认为超出人类知识范围的事物——星星、原子、基因组——变成了人类通过简单的计算就能理解的事物。

  • 第三，我们是怎么知道古罗马、埃及或中世纪欧洲的历史的？是来自文物和书面记录的信息。几千年前，人们将客户评论刻在石板 (opens new window)上，这是最早的基于平板电脑的应用程序之一。我们从Abelard和Heloise (opens new window)的书信中知道他们是谁。我们从他们的记录中知道罗马人是什么样。在很大程度上，我们对历史的了解是我们从人们写下的内容中复原的。

  • 第四，今天，我们拥有规模空前的数字文档。近十年来，我们每天都有数十亿人使用社交媒体。我们还有数十亿部手机每天拍摄照片和视频。我们有无数的数据推送工具。我们有大量的硬盘来存储这一切。因此，如果根据原始字节计算，我们一天记录的信息可能比1900年之前全人类记录的信息还多。这是迄今为止我们拥有的最全面的人类活动日志。

我们现在可以更清晰的理解宏观历史和微观历史之间的连续体。我们正在收集各种精确的、定量的、微观历史的测量，这些测量通常会促进一门新科学的出现……但是是以数十亿人的规模上，这样的工作已经进入了的第二个十年。

因此，“大数据”的另一个表达应该是“大历史”。所有数据都是对过去事件的记录，有时是新近发生的，有时是几个月或几年前的，有时（在谷歌图书或数字米开朗基罗项目的情况下）是几十年或几个世纪前的。毕竟，计算机中数据存储还叫什么？记忆（Memory）。记忆，是人类的记忆，也是历史的记忆。

这种记忆具有商业价值。忽视历史的技术专家们的用户一定会被剥削。要证据？想想名誉系统。任何规模化的市场都有。优步司机或乘客在平台上的历史行为可以某种程度上预测他们未来的行为。没有多年的星级评分，没有数百万人过去行为的记录，这些平台将被欺诈所摧毁。宏观历史是赚钱的。

这只是一个例子。记录所有这些数据、微观历史和宏观历史都有巨大的短期和长期动机。未来的历史学家将研究我们的数字日志，以了解我们的文明是什么样的。

# 比特币区块链是一种强大的宏观历史技术

不过，数字宏观历史的概念也有一些问题：数据相对独立、机器人发布信息、审查员施压、虚假信息。比特币及它的类似物提供了解决这些问题的强大方法。

首先，让我们了解一下数据独立、机器人发布信息、审查员和虚假信息的问题。根据Twitter、Facebook和谷歌的假设，宏观历史日志在很大程度上分散在不同的公司服务器上。这些帖子通常没有数字签名或加密时间戳，因此大部分内容来自（或可能来自）机器人而不是人类。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通过对中心化社交媒体公司或学术出版商施加足够的压力，可以以删除“虚假信息”的名义审查真实信息来删除不合适的数字历史。人工智能的出现允许生成高度逼真的过去和现在的虚假内容。如果我们不小心，就可能会淹没在虚假数据中。

那么，未来（甚至现在）的人怎么能知道他们没有直接观察到的特定事件是否真实呢？比特币区块链给出了一个答案。它是人类已知的最严谨的历史形式，一种在技术上和经济上都无法修改的历史。由于加密原语和财务激励的结合，伪造写入比特币区块链的交易的人员、内容和时间非常具有挑战性。

谁发起了这次转账，发送了多少比特币，在交易中附加了哪些元数据，以及何时发送的这些信息都记录在区块链中，并足以提供自2009年以来整个比特币经济的简史。如果你总结到现在的整个历史，你还可以得到每个地址持有多少 BTC 的价值。这是一种直接主义的历史模型，过去甚至还没有过去——它每时每刻都在我们身边。

更详细一点，为什么比特币区块链如此抗拒改写历史？ 要伪造单个交易的“人”，你需要伪造数字签名 (opens new window)，要伪造“事件”，你需要破坏哈希函数 (opens new window)，要伪造“时间”，你需要破坏时间戳 (opens new window) ，并且你需要在不破坏其他所有记录的同时执行此操作，而其他所有记录都通过组合块头 (opens new window)机制以加密方式连接到了该事务。

有人将比特币区块链称为时间链 (opens new window)，因为与许多其他区块链不同，它的工作量证明 (opens new window)机制和难度调整确保区块之间统计学意义上的均匀的时间间隔，这对其作为数字历史的功能至关重要。

（我知道这些概念和下面的一些内容是技术性的。加入我们的旋风之旅，你可能会点头附和或是困惑地挠头。如果你想要了解更多细节，我们已经给每个术语加了超链接，但可能你也不能完全理解。但是，请参阅The Truth Machine (opens new window)里广受欢迎的论述，以及Dan Boneh的密码学课程 (opens new window)以了解技术细节。）

尽管如此，即使对于非技术读者来说，这也是要点：比特币区块链提供了一段难以伪造的历史。除非量子计算取得进步，基础数学取得突破，代码中出现迄今为止未发现的错误，或者可能只有中国 (opens new window)才能发起的代价高昂的51%攻击 (opens new window)，否则重写比特币区块链上的历史——或者写给它的任何东西——基本上是不可行的。即使这样的事真的发生了，它也不会像亚历山大图书馆一样瞬间燃烧崩塌。哈希函数可以替换为量子安全版本，或者另一个强大的链可以取代比特币，并将所有历史比特币交易的分类账备份到新协议中。

话虽如此，我们并不是说比特币是万无一失的。我们是说，这是迄今为止为记录人类历史而发明的最好的技术。如果加密货币的概念能够持续到量子解密的发明之后，我们很可能会将加密可验证历史的开始与几千年前书面历史的开始相提并论。未来社会可能会将公元（AD）2022年视为中本聪之后（AS）13 年，将“中本聪之后”视为新的“纪元”，将区块钟 (opens new window)视为新的世界时。

# 比特币区块链可以记录非比特币事件

对于单笔交易的价格，比特币区块链总体来说可以为任何历史事件提供加密可验证记录，即存在证明。

例如，你想将一些非常重要的链下事件存储在记录中。假设这是一张斯大林和他的亲信的著名合照 (opens new window)，因为你预料到历史会被改写。我们所说的存在证明技术不能证明文件数据是真实的，但你可以在文件上建立元数据——何人、何事、何时——给未来观察者参考。

具体来说，给定存在证明，未来的观察者将能够确认给定的数字签名（谁）在给定的时间（何时）将照片（什么）的给定哈希值放在链上。未来的观察者可能依旧会怀疑这张照片的真假，但他们知道必须在那个确切的时间由控制该钱包的一方伪造。在斯大林的喷枪官方照片发布前几年，证据就已经上链了。这在许多模型下是难以置信的。谁会提前几年伪造如此具体的东西？与存在证明相比，官方照片更有可能是假的。

因此，假设这种有限级别的证据对你来说是值得的。你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让后代可以看到一段不可磨灭的历史记录。你将如何将该证明放到比特币区块链上？

方法是将你任意大的外部数据集（一张照片，或比这大得多的东西）组织成一棵Merkle树 (opens new window)，计算一个固定长度的字符串，称为Merkle根 (opens new window)，然后通过 OP_RETURN (opens new window)将其写入比特币区块链。这为任何数字文件的存在证明提供了一个工具。

你可以将此作为单条数据的一次性备份，或作为任何非比特币链的定期备份。因此，从理论上讲，你可以每十分钟以单笔BTC交易的价格将来自另一条链的数GB数据的数字摘要放在比特币区块链上，从而证明它的存在。这将有效地“备份”另一个区块链，并赋予它比特币的一些不可逆属性。这种链称为子链。

类比黄金的工业用途 (opens new window)，这种比特币交易的“工业”用途可能会变得非常重要。如果一个子链每十分钟有数百万笔非比特币交易，那么它可能会产生足够的经济活动来轻松支付单笔比特币交易。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尝试使用比特币区块链，由于容量限制，可能只有像这样的工业用例才能以这种方式支付足够的费用，因为个人直接使用比特币区块链可能会变得昂贵。

因此，这意味着我们可以使用存在证明技术将任意数据记录到比特币区块链，包括来自其他链的数据。

# 区块链可以记录经济和社会的历史

我们刚刚详细介绍了如何将单笔交易记录到比特币区块链，以证明任何给定的历史事件已经发生。现在我们将视线范围放广一些。

如前所述，比特币区块链所代表的全部范围不亚于整个经济的历史。自t=0以来，每笔交易都会被记录下来。BTC的每一部分都被计算在内，低至比特币的亿分之一。没有什么会被遗忘。

当然，交易附带的所有链下数据除外——比如发送方和接收方的身份、交易原因、所售商品的SKU等等。这些内容通常有充分的理由保持私密或部分私密，这也是特征之一。

问题是比特币的设计有点像中间件，因为实际上它并不能确保公共交易保持私密性。事实上，像Elliptic (opens new window)和Chainalysis (opens new window)这样的公司全心全意致力于公共比特币地址和交易的去匿名化。比特币经济历史的正确模型是处于混合状态的，公众可以访问原始交易数据，但私人参与者（如Chainalysis和Elliptic）可以访问更多信息并且可以对许多交易进行去匿名化。

此外，比特币只能执行比特币交易，而不能执行通过更多区块空间促进的所有其他类型的数字操作。但是这些问题正在被解决。

重点是什么？如果区块空间 (opens new window)继续增加，经济和社会的更多数字历史将以加密可验证但同时又保证了隐私的方式记录在链上。类比带宽的增加，如今我们可以在手机上下载1兆字节的 JavaScript来运行web应用程序，这在2000年是不可想象的。

这是数字宏观历史的一项突破，解决了数据相对独立、机器人发布信息、审查员施压、虚假信息问题。公共区块链不是仅公司可见，而是可以公开访问的。他们提供了新的工具，比如质押和ENS风格的身份，使得机器人与人类区别开。他们可以结合许多不同的证明技术，包括存在证明等，以解决深度伪造的问题。他们可以通过支付交易费用来将他们的链状态哈希化，这样就能具有非常强的审查抵抗力。

# 加密式历史是加密的可验证的宏观历史

我们现在可以看到块空间的扩展是如何走上正轨的，从而为我们提供加密可验证的宏观历史，或简称为加密式历史。

这是数十亿人选择公开的所有内容的日志：每条去中心化的推文、每笔公开捐赠、每份出生和死亡证明、每份婚姻和公民身份记录、每一个加密域注册、每一次链上主体的合并和收购、每份财务报表、每份公共记录——所有这些都有数字签名、加盖时间戳，并在免费提供的公共分类账中进行哈希处理。

问题是，现在基本上所有人类行为都具有数字成分。每一次购买和交流，每次乘坐优步，每次刷卡，以及使用Fitbit的每一步——所有这些都会产生数字留存。

因此，从理论上讲，最终你可以下载网络国家里的公共区块链，重播社区的整个加密验证历史。这就是公共记录的未来，它与旧式国家里纸质材料为基础的系统相比，就如同纸质记录与口头记录的相比。

这也是宏观历史未来的愿景。没有阿伯拉尔的散乱信件，也没有埃及人的石碑。但却是一个完整的日志，一个加密的历史。微观历史和宏观历史在巨大的加密可验证数据集中统一。我们将这种不可磨灭的、可计算的、数字化的、可验证的历史称为记录分类账 (opens new window)。

这个概念是网络国家的基础。它可以用于好事或坏事。在去中心化的形式下，记录分类账使个人也可以抵制斯大林主义对过去的改写 (opens new window)。写入分类账的内容是自下而上的历史观的最终表达。但也有不好的情况，加密检查被删除，读/写访问是集中的，数字历史被国家用来创建一个不可避免的、终身监视的系统，就像NSA和China一样。

这反过来又指引我们自上而下看待历史，思考未来我们想要避免的历史轨迹，避免政治权力被用来击败技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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